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4伺候兄弟的父亲(下) (第3/25页)
下腰,臀瓣微微分开,露出那处被蹂躏得红肿的入口,甚至还轻轻收缩了一下,像在邀请。 白父瞳孔骤缩,猛地将他按倒在供桌上—— 这一夜,祠堂的烛火燃至天明。 白梦卿始终没喊疼。 哪怕他的腰被掐得淤青,腿根磨破了皮,臀瓣红肿得几乎坐不得,他依旧在笑。 笑得艳冶,笑得挑衅。 像一朵浸了毒的花,明知会让人万劫不复,却依旧诱人采撷。 而白父,终究沉沦。 为了避免让这个不孝子玷污祠堂,白父干脆将白梦卿带进了南风馆。 他亲手给儿子换上兔爷的装束——雪白的薄纱衣,腰身束得极紧,衬得那截腰线越发纤细柔韧。 衣领大敞,露出大片莹白的胸膛,两点茱萸若隐若现,被轻纱摩擦得微微挺立。 下身只一条短得可怜的绸裤,裤腿绣着繁复的花纹,却遮不住那双修长笔直的腿。 脚踝上仍扣着那对玄铁镣铐,链条拖在地上,发出细碎的声响。 白梦卿低垂着眼,任由父亲摆弄,唇边却始终噙着一抹若有似无的笑。 “你以为这样就能让我求饶?”他轻声道,嗓音低哑,带着一丝嘲弄。 白父冷笑,捏住他的下巴,迫使他抬头:“待会儿你就知道,什么叫生不如死。” 他拍了拍手,几个男人推门而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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