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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奴隶的考试  (第6/9页)
原来是这么痛的。    它动起来又牵引到缝纫阴部的针线,依理记起伤口的感觉了。    “拆掉缝线吧。”始木建议。    肥华问:“你们确定要现在玩吗?明天考英文耶。”    “英文需要温的吗?我都看flix美剧当温习。”    “我又不是你!”    “谁有剪刀?我要拆线了。”阿棍打断旁边两个同学的七嘴八舌。    “等等。”课室后面的守言说:“不要剪,直接找到线头吧线拉出来。”    “喔!呵呵呵,果然是军师啊。”阿棍称赞道。    依理轻轻摇头,她很想求侥,可是偏偏这个玩法是守言提出的,不完全接纳的话,依理会有罪疚感。    于是她就像赎罪一样,微微张开大腿,让阿棍找线头。    找到了,阿棍用手指一拉。    “咿!!”    没有成功,线卡住了,看来是因为缝纫的伤口早就愈合了,皮肤和线直接黏在一起。    “不行,黏着了。”    “等我试试。”另一位同学拿手指构,用指甲勾,可是除了弄痛yinchun之外,线头也无法扯出来。    “守言来试试吧,你的手最巧。”试了几次的同学放弃了。    守言不作一声默默走过来。   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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