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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第十四章  (第4/9页)
碑上摆着揉出汁的一把水芹。    他停住了,恍然间喉咙里血气上涌,苦得他连连咂舌。他抱怨道:“钟述闻,我再也不要做深喉了。”    钟述闻精神好了很多,他坐起来,端详丁寻曼的脸。    “撒谎。”他抬起丁寻曼的下颚,“你喜欢的。”    丁寻曼脸上愁云惨淡,他拍掉钟述闻的手,“不想,不想。我会死的……我会死的。”    “只做深喉还死不了。”钟述闻随口分析:“我还没听说过因为深喉死亡的案例。”    “是吗。”丁寻曼醒过神,脸上浮现痴态,“那就好。”    刚欲俯下身体,他就被钟述闻整个拖进怀里,恶狠狠叼住了后颈脆弱的皮肤。    他五指死死抓住钟述闻的手臂,掌骨隆起清晰可见。钟述闻的信息素一点一点渗透到他的四肢百骸,如蚁噬骨又如梦似幻,他想叫停可又贪恋这感觉。    本以为钟述闻做完临时标记后会缓和一点,结果他却迟迟没有松口。强硬地把丁寻曼紧紧箍在胸口,一下又一下地舐去齿痕上冒出的血珠。    丁寻曼也变得晕乎乎,他舒服得快睡着了。脑袋里混沌一片,屁股底下泥泞不堪。    钟述闻用犬牙研磨那块小小凸起的腺体,反复嗅探徘徊,满意了就再重重地咬上一口,低声在丁寻曼耳畔呢喃:“牙根痒,想咬人。”    “咬哪里?”丁寻曼卸力瘫到他怀抱里,仰起头用嘴唇碰了碰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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