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九章群青-4# (第3/5页)

她三次鸽子，在画室外遇见之後的讯息，他隔了一年多才读到。

    他并非有意造成任何人的伤害。

    那是迟迟无法离开泥泞的自己，无意间留下的另一个伤口。

    「对不起。」他真诚地说。

    周纪青朱唇轻启，听见了刚才柳yAn说的关键字，「你哥？你哥怎麽了？」

    「他已经不在了。」

    「你说柳灿，你哥？他已经??」

    「嗯。」

    周纪青看着已经亮起的路灯，突然不知道该说什麽。

    好像一切都说得通了。她仰头看着天空，不禁长叹。

    直到天sE已经完全暗下，天空再无日光时，天空那侧的云似乎都变得特别远。

    她望着那片透着微月的云sE，终於站起身，看着柳yAn。

    「该道歉的人是我，柳yAn，对不起。」

    「是我没有阻止那些人散布谣言，还有那天对你打巴掌的事，是我太冲动了。」

    「我会帮你澄清那些，如果你想让大家知道是我害你变成这样的，也可以。」

    柳yAn并没有立刻回应，而是跟着起身，看着眼前b他矮半颗头的学姊。

    周纪青是他这几天才知道的名字，被秋以翎b着绝对要记住的名字。

    她记得的那些过去，他早就全忘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