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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欲海(太子母妃H)  (第6/6页)
,花径痉挛如潮涌,偏生那根孽物仍不知餍足地捣弄。    此刻她在太子身下承欢,竟比侍奉圣上时更情动——许是亡国在即的癫狂,许是少年躯体guntang的生机,又或许……深宫数年寂寞,这副端庄皮囊下,本就藏着一把焚身的yuhuo。    殿下……啊……殿下……高潮后的宫口仍贪婪吮吸着巨物。楚翊被绞得青筋暴起,抽离时带出的嫩rou在空中牵出银丝,要化了……肚子里头……在跳……    他掐着她腰肢往死里顶弄:若怀上了,说不定就是下任太子?    胡……胡说……她破碎喘息,太子唯有你……    城破那日,北狄蛮子岂会放过贵妃这身好皮rou?楚翊腰胯发狠,孽根在红肿花径里翻搅,尝过滋味,说不得又封个阏氏——粗粝指腹碾过她咬破的唇,那时你的种,可不就是新朝太子?    这话……竟是认定了城破之局。    花xue吸吮的力道让楚翊尾椎发麻。精关将溃时他猛地抽身,白浊激射在她痉挛的小腹,浓精顺着宫口张合的缝隙流下。    云贵妃仰颈喘息,乳尖仍因余韵而颤巍巍挺立,红痕遍布的胸脯随着呼吸起伏:你……太放肆了……若皇上问起这些痕迹……    楚翊低笑,指尖恶意碾过她红肿的乳尖:就说被野狗啃了。    他俯身,在她耳畔吐息灼热:毕竟你这身子……最招畜生。    屋外的楚怀瑶不自觉往后退一步,恍惚想起自己承欢时,父皇也是这般掐着她腰,精水在她的肚子中灌了一次又一次。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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