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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贰拾叁-贰拾肆  (第4/13页)
一般,挤在他的臀峰之下,分明也是想入门而不得。    情不情、爱不爱的先搁一边,到底活着方才要紧。    看了看沾得满手的黏湿浊白,叶千琅毫无半分抵触不甘的神色,只道:“竟插得这样深。”    依旧是寡淡的面孔,冷煞的眉眼,他双腿盘过寇边城的腰肢,复又阖上眼眸——平日里的叶指挥使就清心寡欲得像尊煞佛,此刻闭目修习大红莲华经,还真有几分结跏趺坐、专心参禅之态。    “我本该任你死在土司府中,免得节外生枝,坏我大计……”    寇边城抬手轻抚叶千琅的面庞,虽见消瘦,却仍是英挺俊美,锋芒逼人。    “自东厂大狱逃出生天,诸般变故,独一点我深信不疑,这世上没什么不能舍,只是……”    寥寥一声“诸般变故”便囊括了抄家灭门、前无行路的万端苦楚,寇边城手指缠上叶千琅一绺被汗水打湿的发,复又在他眉弓眼眶、鼻尖唇角,一寸寸轻柔触摸过去。    “只是嬿婉水洞中的那些时光,却是我一生迄今最快活的日子。”    不自禁地欺上了自己一双唇,却是浅尝辄止,稍一触碰又离开,如此反复多次,舌尖终是撬开那双冰冷的唇,愈吻愈深,愈深愈意乱情迷。    如同花间拈酒般,吻罢人已醉了三五分,人说酒后吐露是真言,他自己也知这辈子扯谎无数,唯这句话却是字字发自真心,不掺丝毫虚情假意。    叶千琅霍然睁开眼睛,静静看了寇边城一晌,道:“我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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